如何决定与儿童开展分析性治疗? 一些概念性概念参考的引介
作者:Nora Markman

Markman夫人著述,《青少年,爱情,友谊以及背叛》近年来积极来中国如武汉中法班的培训等等,透过Skype接待中国分析者。
透过上一讲,虽然我们很清楚,精神分析所做的,不是教育父母或或者想要以教育者的身份取代父母的问题,但并不排除我们从第一次访谈中被引导到发布对诱惑行为或色情滥交的禁令,因为后者破坏着孩子的主观建构:继续帮他洗澡,而不是教他独立洗,选择他的衣服和“为了赢得时间“而帮他穿衣服,这些理由经常提到来证明这种被动化是正当的,又如,在上厕所后擦拭他的臀部以防止它变脏,允许他睡在父母的床上或是唯一的父母抚养他以防止他害怕。每一种情况都要求儿童不要质疑他所依赖于他所依赖的成年人,因此他才对此负责。
这意味着,从第一次访谈开始,我们将对咨询的请求进行处理,就作为是对分析的初步访谈,即使我们与父母进行了一些访谈,但我们见到孩子却才只有一两次。也就是说,在不占用位置的情况下,就事先了解申请前来的问题是什么,因为我们必须完全可以听取所说的内容,以确定孩子的位置及其症状。在父母的讲话中,在一方和另一方的讲话中。有时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事实证明父母经常作为一对夫妻来相互交谈。
就我而言,我留下了这种可能性,透过试图不占据裁判或评价的位置,而是让他们听到他们所知道的迫使这对夫妇在关系中去到了一个固定的位置的事情。但令人惊讶的是,如何在一对夫妇那里 当其中一人听到冲突的条款的顺序时,这通常会让孩子从他占据想象的地方的解脱出来。 然而,通常只与孩子一起开展的那些会谈,明确地说明他必须放弃的东西(符号性的阉割),当父母的一个,经常是父亲,不能对此予以尊重。
我们将重新提及上一次的初期会谈所引入的内容,特别是关于转移的概念、即精神分析的理论与实践的枢纽概念。
不过,我想强调这一点:在精神分析下训练有素的精神分析师或治疗师即不是在一个教育家长的位置上,也并非给他们的建议的位置上,因为按照精神分析来讲,治疗师既不是教育家也不是建言者。我的第一次讲座产生的一个问题是我的断言,即毫无疑问,我们不能专注于教育父母或给予他们建议。我想让你们理解,让你们明白,从精神分析中受训的人在哪里去听,听到以及无论是以精神分析还是其他治疗性的方法来操作。我这里指定的“其他治疗方法”是因为我在巴黎的精神分析协会为中心的八年的临床小组的协作,是由精神运动师,心理教育师,家庭助产士、语音治疗师或精神科医生,在这些其他人中,他们都曾经接受或者正处在个人分析的过程中,借此去听到如何考虑治疗关系中的移情以使其效果更为有效,这是令人震惊的。
然而,我们从临床经验中得知,在我们的咨询中,双亲或某个家长经常寻求帮助是为了教育他们的孩子。满足这种需求永远是一把双刃剑,一种无意识的诡计,旨在对在当父母和孩子被困的无意识的幻想的逻辑中的复杂的平衡毫不加以修改。我说由家长无意识的诡计,而不是家长那里故意的恶意或倒错的操作。虽然有时我们在那里找到这样的精神配置,成人那儿的倒错-这并不是排除在外的一种可能,并且认识到它是有临床意义的,找出在我们面前的这个成人以鉴别出他是处在怎样的话语位置中,通常是那些或一位家长来问我们该做什么。但由于弗洛伊德赠与我们的精神分析的方向标,在拉康之后,在多尔多之后,我们只能伴随着在请求和欲望的移情中的辩证方法来工作【是请求和欲望的辩证下产生的移情】,这样的请求推动了咨询(显在动机),而这种欲望(或这些欲望)则是在亲子关系中发挥作用的东西。
因此,有必要在这里做一个根本性的区分,但是这需要你知道无意识的操作模式,即弗洛伊德能在他所有著作中去理论化的,跟随着他的几代精神分析师们在他们自己的个人分析之后能够把这一理论安置到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分析的实践中予以验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神经症 - 精神病 – 倒错 - 自闭症的鉴别性的临床的主要线路。至于我感兴趣的赖科、费伦齐,唐纳德·威尼科特,梅兰妮·克莱茵,Arminda Aberastury、恩里克·皮雄·里维耶尔,反精神病学的莱恩和Cooper,以及其他的作者,他们的著作都是非常珍贵的,对他们的阅读一直伴随着我个人分析,因此我的训练,允许我逐渐在事后排除难题,而且在不知不觉中,我自己的接待和处理请求的风格形成,当然尤其是在完成我的个人分析后。尽管如此,对拉康研讨班誊写稿的系统化的阅读,借此返回到弗洛伊德的文本以及在多尔多文本及其在巴黎的培养机构下(那时候在我称为的法国学派中是很时兴很流行的)的传递的欲望,这些使我愿意倾听在与他人的关系中扮演功能的无意识以及在有需求的时候听到跟我们讲述的请求时所产生的症状。
通过这种对需求和欲望的辩证,我们将能够解放孩子的话语。
下面让我给你们几个方向,因为我所说的并不是让你们去接收一个值得信仰的教条,而是作为一个学说,作为一个带着方法来运用的理论大厦,它见证了特别是在孩子们的临床结果,当他们进入这个世界时,以及在所有年龄段的人类中,他们都会受到的精神上的痛苦。也就是说,用语言和一门语言所铭记被认可的或讲话的存在。
弗洛伊德认为意识的现象构成了我们心灵生活的最小部分,打破了他那个时代的心理学的潮流。这将透过描述出在动力的、经济学的、拓比学(地形学)的关系下的精神过程中的无意识的操作而造就一种元心理学的描述,透过强调拓比学的登记,使我们能够紧密地捕获到无意识的运作。这种弗洛伊德的无意识被建构为精神器官中的一些机构(自我超我它我), 而且在生命中会自我重构,在与生命所依存的他人进行相互作用,即在语言、在他们的意识、无意识的建构中,与他人的相互作用。。因此,这些机构是相互依赖的系统,在其复杂性中符合精神器官,或者一端感知外部或内部刺激会在另一个运动端找到其解决的方案。好。正是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精神装置的记忆功能以感知(即,外部的感知痕迹)而留下的记忆痕迹以这种形式来构成。
非常重要的是要去理解,这些记忆痕迹的内容不仅是被保留下来的,而且尤其是它们根据某些类别(例如同时性,相似性)而关联着;它意味着相同的刺激,相同的兴奋会在几个层面上,在几重记忆的登记下,伴随着情感而被固着下来。
在婴儿期,无意识的欲望总是活跃的,甚至可以说是永恒的。这就是弗洛伊德所称的原初的过程。这个过程回应了快乐原则,透过决定那些因为压抑而无法进入意识的无意识表象,而这些压抑物本身收到移置和凝缩的两种原初过程的运行“法则”,弗洛伊德指出这尤其是在梦形成的工作中。因此,在梦中,移置通过将梦的思想集中在一个显然不那么重要的元素上来运作,这个元素很小但是却因此被强烈地投注了。
就其本身而言,凝缩是一种机制,通过该机制,无意识表象集中了一系列其他表象的元素。在我们所说的这里,跟随拉康的理论进展后,无意识的形成物,即梦,口误,症状:是明显的局部化的【局部化的表现无意识的部分,机制也是凝缩】。但是,如果一个人太容易标记它的作品,例如在梦中,就会使对显梦的阅读变得更加困难【因为欠缺联想,以过快理解的方式忽视真相】。凝缩扭曲欲望,因为它削弱了审查机制,因此,与意识的谈判、“交易”是艰难的。让我们说它是一个创造性的功能,源自一系列新的表象。在拉康之后,我们有可能将其视为能指的叠加,其机制接近隐喻。在他那里,涉及到的是用一个能指代替另一个能指的过程,后一个会变为被压抑的东西。
我经常使用这种修辞的、隐喻的概念,我想提醒你们这些范畴。隐喻来自希腊的美沙芬派,其含义是运输。我希望通过这个定义,让你们可以看到我采用的路径,或者继续为你们为了介绍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为你们继续去发展移情的概念,并且试图,从临床上来讲的话,在与父母和孩子的工作中来处理移情问题的复杂性......。
尤其是我努力尝试去理论化 与自闭症儿童的实践,基本上我用拉康的非常复杂的概念,用最少的概念去理论化,这就是父亲的隐喻,这个概念点现在为时过早地告诉你们,但我想至少,你们能先听到这个用法。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种教育他的孩子的帮助性的请求中,在这种要求的矛盾中,我们听到的乃是每个父母与他的孩子的自恋的关系。现在我提醒你们,这个新概念,自恋,你当然已经知道了,而且不仅是从我前面的讲课中,甚至,在最好的情况下,你们都已经读过了这是1914年弗洛伊德的德文的原始文本,“自恋引论”,(这篇文章是否翻译成中文? )不是的话,那是用英语或法语,甚至为什么不能是西班牙语呢。
你可能知道自恋是构成性的,对每个人都是必要的,因为它是对主体的永久性投资,有助于他的生活充满活力,并参与自我的冲动和生命的冲动中去。根据弗洛伊德的说法,这种构成性的自恋从另一个人的性欲开始,即性欲也被投入到外部客体上了(除了自己的自淫之外)。有时候,这些客体的投资,弗洛伊德称它们,导致了自我的投资,自我的机构、以及与随后的从客体以及力比多的撤资,并返回投资到这一主体,后者可以被认为是自恋的第二种形式。
你们可能清楚地听到自恋除了结构的功能之外,在其均衡过程中也构成了一个脆弱且容易受到威胁的主体性的状态。所有关于我们理想的概念都是作为无意识的机构,特别是自我的理想,当然还有理想的自我,都是在这个基础之上建构出来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