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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之间』第十三章 技巧中的治疗、关系2


一 、历史

 

当Freud(Breuer and Freud 1895)学习籍着倾听患者来治疗歇斯底里症(hysteria)时,他发现患者会对治疗者发展出强烈的感觉。通常是患者会爱上他并且对他产生爱欲幻想。有时,患者会对他有愤怒或破坏的冲动。与其私自承受这些感觉,Freud反而学习到如何以专业的抽离看待他们,并且发现这些强烈的情绪原来是针对父母形象的。这就是精神分析的起源。他建议,“医师应该完全不透明,像镜子一样,就只是反映出他所看到的”(Freud 1912a,p118)。他应该将自己的情绪放在一旁,像个技术人员一样地工作;他应该安静而谦逊地倾听;他个人的特质越不明显,患者对治疗者的幻想就越可以显出患者本人的特质。分析师因此可以诠释来自患者本人的幻想。

 

这种技术倾向被后续的精神分析师进一步地贯彻,主张诠释是治疗中唯一合理的介入(注二)。1961年在爱丁堡会议中,这种观点使得小组讨论者排除了许多由Gitelson所提出来,有关于精神分析中发展出双亲般关系的想法(1962年出版)。最近,技术上强调已有了转变。许多作者建议,虽然诠释是治疗的主流之一,其它因素也会涉及而且有些时候其它的介入方式也是恰当的。【在这本书中,我并没有区分精神分析和精神分析式心理治疗或是精神分析师与精神心理治疗者。关于专业政治学或经济学的问题对治疗所关切的问题造成许多混淆,此时,最好把这些区分摆在一旁。】

 

中立不再被认为足以描述治疗者面对患者时的情绪状态。像是治疗联盟(therapeuticalliance) (Zetzel 1965)、治疗工作联盟(working alliance)(Greenson 1965)、治疗共事(therapeutic communion) (Goldstein1954)、真实关系(Greenson 1971)以及个人关系(Adlerl985)等等的名词,都被提出来用以描绘治疗者与患者间所发生的事。

 

Freud对他的患者并未严格地保持中立,虽然他在关于技巧中的治疗关系技巧的文献中强调专业性冷静(professional coolness)的重要。Zetzel(1966)描述Freud与被分析者之间有着个与技术上的关系。比如,有一次他邀请称为鼠人(RatMan)(neud1909)的患者与家人共进晚餐;另外一次,Freud借给他一本小说。Fneud似乎认为那是精神分析以外的互动,不过随后却在治疗中分析患者的反应。

 

就算治疗者采取最安全的路径来限制自己不与患者产生治疗以外的互动并且保持友善但不亲近,各种技巧的介入也仍具有各种个人的意涵。我们总是以做为外在客体的方式来影响患者,而不是只像个空白屏幕般地让患者转移或投射内在的自体与客体影像.接下来的章节提供一个例子说明,治疗者,虽然主要的企图是做诠释,却仍然会成为外在客体而影响到患者,这是做为真实的个人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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